杜平挑眉，笑道：“原来阿妍还值个知府之位？萧家人乐坏了吧？”
冯首辅：“慎言。”
杜平见好就收，微微欠身：“我听祖父的，既如此，我就和瑛之出去走马遛狗了，顺带给祖父捎带些爱吃的糕点，昨日之事给您老人家添了麻烦，是我欠思虑。”
冯首辅心里就像被人喂了坨屎，这麻烦精换面具换得比他还利索，露出爪子后再给点软话，训孙子呐？老头子我是你祖父，不管真心还是伪装，你一开始就该摆出这幅态度。
他面上半点不显，波澜不惊来了声：“嗯，下去吧。”
目送这两个小辈出门，冯首辅慢悠悠起身去捡那根摔在地上的狼毫，弯下腰，够到笔，然后吃力地站直身子。这人呐，没有最气人的，只有更气人的，这样的阵仗再多来几次，他往后看孙老头儿说不定都变得顺眼了。
外头的地面上还有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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